「這蘿蔔怎麼拔/挑?」
『就是... 挑大的拔!』
在大頭菜那畦玩蟲玩得差不多了
看廷哥已經彎腰在另塊菜圃前動手,幾步併上去看這次換玩什麼。
『但是有時候他上面看起來大、其實也很短』
『所以我們就有個規則了;
拔起來,越小的,越貴!』
「哇、say~~~~」
廷哥總是很有辦法,把平凡清淡的小事變得很有趣很有挑戰性
『哦,那個還可以』
『哦!那根要一斤五百!』
『哇~~你那根要兩千!』
後悔在煮菜前先吃了巧克力餅乾
新鮮蔬菜的清甜會讓所有的人工甜劑瞬間失去其存在價值
阿伯的紅蘿蔔在生吃時就沒有土味
被牙齒清脆地剝斷的切口,一湊近就有清香溢出
還沒切完半根,豐裕的香氣就從砧板拂進了鼻腔
竟有點像辛香料的味道,濃郁而富有生命力
水煮過後,那個甜啊...
這次切得太小了,下次大概整根切半就可以下去煮了,要把甜味通通都留在蘿蔔裡面
(反正剩下的都是一斤五百的...)
高麗菜這次還是滾太久,下次要脆一點;
是說我已經吃掉三分之一顆了...
對了,紅蘿蔔和白蘿蔔還真是味道完全不一樣的兩樣東西啊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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